也还是没有水晃动的声音,冬暖故的心有些慌了,想也不想便冲到了屏风后,“平安!” 冲到屏风后,冬暖故紧张的心非但没有安下来,反是揪得更紧了。 司季夏还在,只不过他的头顶几乎沉过了木桶边沿,是以冬暖故在屏风外没有看到人影,水没过他的下巴,他的面上有明显的疲态与倦态,方才似是睡着了,此番听到冬暖故近距离地唤他他才猛地睁开眼,眼里满是震惊,随之是无与伦比的慌乱。 而冬暖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