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地牢似乎常年都点着灯,火光虽不明亮,却足够照明。 每隔三丈距离都站着的守卫面容冷冷,好似一尊尊石像般,对眼前走过的人目不斜视。 愈往里走,湿冷愈重,司季夏的唇色愈白。 就在这湿冷入骨没有一丝风的地牢深处,司季夏见到了段晚晴。 木制的牢栏因常年处在潮湿之中而呈霉黑之色,由粗大的铁链拴着,牢里的地面比牢外地面低矮些,而这矮距离的落差里淌着一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