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有发生过,就从不会去想,可一旦发生了,就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想。 司季夏很是懊恼,使得他搭在膝上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 就当司季夏紧张得绷直了腰杆坐着不知冬暖故将他拉到这窗边坐下是有何意时,一只柔软温暖的手轻轻覆到了他的头上,伴随着的是梳子轻轻梳动他头发的感觉。 司季夏的身子颤了颤,左手倏地紧握起。 阿暖…… “我帮你梳梳头。”冬暖故手执木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