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的眼神沉到了极点,“说。” 炎之还是犹豫了少顷,才皱着眉道:“回世子,殿下是在与世子大醉那日受的伤。” 司季夏怔了怔,只听炎之继续道:“殿下不让我二人向任何人提及这件事,尤其不能在世子面前提及,是以……” “那夜不是你们亲自送殿下回来的?殿下又怎会受伤?”司季夏忽觉心中有股不安。 “那夜的确是我送殿下回宫来,可马车离开酒楼还未有多久,殿下便忽然醒来,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