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木的额头及鼻尖是被汗珠沁湿的,然他的双颊及双唇都是干裂的,头发亦是毛毛糙糙的,可见他在这屋外等待的时间并不短。 见到司季夏,陶木眸中对旁人的警惕与防备这才消减。 屋外只有陶木与炎陵及专司值守的侍卫,再无其他人的身影,没有冬暖故的身影。 莫名地,司季夏心底有股不安。 “世子,您醒了。”炎陵见着司季夏,也是稍稍舒了一口气的模样,“殿下与三殿下到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