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没有。”楼远又轻呷了一口酒,浅笑。 “值得吗?”白拂琴师声音沉沉。 “没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我想与不想。” 沉默,良久的沉默。 良久的沉默后,才听得白拂琴师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自小如此,决定了的事情就绝不会改,罢,随你了,能留着命就尽量留着命吧,毕竟不管是我还是大人,都不愿看见你死。” “若是能活,谁又想死?”楼远轻轻一笑,“放心吧,若是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