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吧?” 司郁疆敛了面上的和笑,也将手中只呷了一口的茶汁放下,语气沉静道:“清晨便来叨扰右相大人,的确是有事而来。” “不知是何事竟然劳得五殿下大清早地就亲自前来敝舍啊?”楼远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与司郁疆面上的沉静之态形成天壤之别。 司郁疆也不恼,似是毫不介意一般。 “诡公子曾两次为王上看过诊,可对?”司郁疆开门见山。 “五殿下说得没有错,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