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呜咽声究竟是不是女子在哭,只又重新唤了他一声,语气紧张。 “阿暖……”司季夏终于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嗯”字敷衍,而是轻唤了冬暖故一声,然却正是这一声,让冬暖故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又倏地紧紧拧了起来。 只因司季夏的声音低沉沙哑得有些可怕,带着隐隐的轻颤,好似他仍在强忍着什么极大的痛楚似的。 “平安……很痛苦么?”冬暖故的心突突直跳,忽地抬手一把抓住了面前的珠帘,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