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季夏握着马缰的手一抖,将胸膛往坐在他身前的冬暖故背上更贴近一分,声音亦是沉沉道:“好。” 他什么都没有,他唯一拥有的就是阿暖,而今阿暖就在他身边在他怀里,他已没有什么可顾忌可怕。 就算全天下人都唾弃他,只要他的阿暖不弃他,他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当马蹄哒哒踏进东巴镇时,夕阳已跌挂西方山头,很快就要完全沉到山后边去了。 整个东巴镇静悄悄的,行人寥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