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了,倦得他根本不知大姊的这些话与这滴泪是真的还是在他梦里的。 应该是梦里的吧,大姊怎么会哭呢,大姊要嫁人了该是笑着才对的,嗯,是梦了。 段理将眉心蹙得紧紧的,脸色很不好,也将自己的颞颥按得紧紧的,他忽然觉得头很疼,很疼。 那些他明明觉得是在梦里的片段及声音,如今忆起,竟又觉得是切切实实存在过的,他这是……怎么了?是因为见到了墨玉佩上刻着的那只燕子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