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忘记的噩梦,他永远都记得那银针布满他脸上整整三天三夜的剧烈疼痛,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小斧子,时时刻刻都在他脸上砍的感觉,入骨蚀心,让他痛不欲生。 甚至此刻再见到薛妙手,他不能动弹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还不待楼远答话,便听着薛妙手兀自冷冷道:“看你的眼神和反应,看来是还记得我。” “薛夫人赐了远一张脸,远自是永远都记得薛夫人。”楼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