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薛妙手的眼神更冷了,只因楼远面上近一半的银针下,正有血在往上溢。 薛妙手定定看了楼远的脸两眼,开始收针,已经面无表情,只冷冷道:“算来我已有整整十年没有见过你,这十年里,你没有按照我的叮嘱点我给你的泌香。” 楼远没有回答,不置可否,薛妙手如说一件家常便饭般的小事似的接着道:“你这张脸,毁了。” 楼远怔住,毁了? 薛妙手说完这句话后,将银针用帕子擦净,在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