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和厅堂之间的那道门槛上,瞬间一半被门槛外的雨水浸湿。 可她却没有发现,没有发现她肩上的外衫不知何时掉落了,就算她发现,只怕此刻的她也无心去找衣衫。 此刻她的心里,只想着她的平安,她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尽管她知道没有人能伤得了他,可她就是没来由的担心。 冬暖故从桌上拿了那盏快要熄灭的油灯快步走到了客栈紧闭的大门前,将油灯放下后抬手就要拿下扣在门背的门闩,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