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敛了眼底那正隐隐而起的杀意。 杀意虽敛,寒意仍在,并且非减反增。 “是你。”司季夏见着来人,却是不惊也不诧,声音冷冷没有起伏,更是没有一点疑惑的口吻。 来人并未即刻接司季夏的话,而是在与他两丈开外的地方停住脚,静静定定地看着他,以及—— 正倚靠在他身上睡得正熟的冬暖故。 而在来人的目光触及到冬暖故的那一瞬间,他的手突地微微一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