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一尘不染的锦衣与司季夏身上那沾了尘泥的深灰色衣裳好似无形中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倒真真有些像她所说的,他堂堂诡公子,竟能如此狼狈,竟会如此狼狈。 “我这般以居高临下之态看你,你不打算站起来?”司季夏不觉有他,反是子夜难以接受。 因为在她眼里,诡公子是这天底下最优秀的男人,他不该被人俯视,更不该是狼狈的。 可如今的他,竟是这两者都有了,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