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手足的弟兄。 楼远只说了一个“她”字,没有点名道姓,可是听者都知道他说的这个“她”是谁。 “呵,小子醒了的第一件事就只是想到女人了?”白拂不怒,反是轻轻一笑,全然不顾他面上的伤,只冷冷道,“这就是你对待兄长的态度?若非有我,你以为她会自己出现在你床上?若非有我,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么目中无人地揪着我的衣襟?” 楼远不为所动,只冷冷地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她在何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