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李悔依旧浅笑着,“可是觉得我这样任人侮辱的人不值得你来说上什么了?” “拂不敢。”白拂眉心一拧,连忙低下了头。 “有什么敢不敢的。”李悔说着话,边说边轻轻咳嗽了起来,“想说什么便只管说就是,我还能打你骂你不成?” 白拂未抬头,李悔也未再说什么,只是咳嗽着,并且愈咳愈烈,好像喉咙里堵着什么似的,咳着,便停不下来了。 白拂听着这李悔这咳嗽声,愈听愈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