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亦没有问他方才看到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什么。 她只知道,他有他的理由就足够了。 “痛不欲生……”司季夏将脸埋在冬暖故发间,似喃喃道,“或许是吧。” 生生剜下自己身上的血肉整整三十日以让对方饱受折磨,这个恨,当是如何的刻骨? “平安,你很累了,先睡一觉,嗯?”冬暖故轻轻抚着司季夏的背,不想与他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 “嗯。”这一次,司季夏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