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己服下的毒药?” 李悔这回没有回答白拂的问题,反是微微摇了摇头,又浅浅笑了起来,有些无奈道:“拂儿啊,这一回你又是到哪儿找的大夫啊?似乎比太医有用多了。” “大人,您为何要这么做?”白拂笑不出来。 李悔没有正面回答白拂的问题,可白拂已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答案,那便是,的确是他自己服下的毒药。 “这件事,我本是想带进棺材的,以免你们为我挂心。”李悔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