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院中那片竹林的李悔,提拧着心听着他这悠悠缓缓又沉沉的话。 “那孩子若是长到而今,正好是弱冠年纪。” “孩子生在冬日,具体哪一月哪一日,我不知道,我想,应该是腊月吧。”李悔说这话时,又抬手轻抚着伸长进窗户里来的那枝竹枝,一下又一下,轻柔至极,爱怜至极。 “而后的日子,看着拂儿和阿远两个孩子一天天长高长大,我时常在想,那孩子若是活着,该是长得多高了?”说到这儿,李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