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或许是在他生下来不久时……” “又或许是在他半岁时,一岁时或者两岁时……” 冬暖故的心揪拧到了极致,紧握成拳的双手不能自已地颤抖着。 只见李悔突然将头昂起,靠在椅背顶上,痛苦地闭起了眼,唇还在颤抖地嚅动着,颤抖得话有些不清。 “因为一个一生下来就失去了手臂的孩子,如何活得下来……” 李悔的心口起伏得厉害。 冬暖故瞧见,他的眼角,有泪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