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可知他每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心伤得有多重么?” “大人可知他连唯一的手都不能动弹时心里该是有多无助么?” “大人可知他用脚做事做得有多熟练么?” “大人又可知……他对自己生在这个世上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么?” “他最大的愿望……”说到这儿,冬暖故深深低下头,紧紧闭起了眼,忽然转过身来,看着已然震愕到面无血色浑身微颤的李悔,神色悲伤道,“只是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