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移不开了。 白拂将他放到床沿上坐好,安安静静地离开了。 床榻上的司季夏,没有了冬暖故的拥抱,他又重新将身子蜷缩到了一起,他的身上已加盖了一床薄衾,在这样已然温热的初夏,他的身子还是在瑟瑟发抖。 他的面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墨黑的头发垂在他的颈窝里,衬得他的面色更是白得可怕。 李悔坐在床沿上,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司季夏,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此刻急剧刷白,不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