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滴到了薄衾上。 李悔愣住了,一时间竟像是个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似的,眼神极为受吓,双手更为颤抖了。 冬暖故却是从容地从怀里抽出帕子,替司季夏擦净下巴与脖子上的药汁,才抬眸看着一脸极度紧张不安的李悔,只听李悔连忙赔不是道:“李某……抱歉,实在抱歉,这……还是姑娘自己来怕是比较好。” 李悔说着就连忙将手中的瓷碗递给冬暖故,冬暖故不接,只是定定看了他一眼,竟是缓声宽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