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求之不得,只不过,白某可没有命来相赠。”白拂面色平淡,声音微冷。 薛妙手微微一怔,随后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出了声来,少顷才道:“大琴师真是好玩笑,就算大琴师想把命送给我,我也舍不得自己的血肉来做‘等我’给大琴师服下。” 就算对方没有点明,可他们都知道对方在说的是什么。 白拂听到“等我”二字时,微微蹙起了眉。 “夫人知晓白某想要做的是什么事情?”白拂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