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道:“记得平平安安去,平平安安回。” “阿暖不问我要去哪儿吗?”司季夏盯着冬暖故的眉眼,有些不安地问。 “问这个做什么。”冬暖故很是无所谓的口吻,手上却是将斗篷系上的结打得整整齐齐的,“你要是想说,不用我问,你自会说,你既然要说之前有所迟疑,证明你去的可不是好地方,你心里定是觉得说出来也只会给我平添忧虑,必是在考虑究竟是说也不说。” 冬暖故将斗篷系带最后用力一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