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抑或可以说,他们再要出来,只怕难。 可就算再难,就算会搭上他这条命,他也要去。 而走在他身边的这个人,心中想的只怕也与他一样,只不过,这个人绝不会死而已。 “无妨。”司季夏像是听一件很是寻常的事情一般,面色不改,连声音都还是淡淡的,似乎不管有没有白拂在,他都不介意似的,“阁下只需给在下领路,剩下的事情,在下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