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去,鞭声随即响彻整个地牢,让牢吏们都不由自主地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浑身寒意。 然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响起的只有鞭声,没有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一如昨夜到现下,地牢里响起的只有鞭声而没有乔小余的一声痛呼声及求饶声一样,现下也如此。 乔小余至始至终,都没有喊叫过一声,更没求饶过一句,就像她是没有痛感的人一样。 可她不是,任何人都看得出她不是。 此刻的她,为了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