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季夏的语气里已有了很明显的醉意,然他面上有笑意,不是寻日里那种浅浅淡淡的笑,而是爽朗的笑意,只见他说着话,竟是握起拳头捶到了冰刃肩上,力道不轻,险些将也有些醉了的冰刃捶滚下屋顶,“抑或到我家去坐坐。” “届时可有酒喝?”楼远问。 “二位若是去,自当有好酒款待。” “家在哪儿?” “水月县。” “好!届时若无好酒,老子将你从屋顶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