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的女人,本是美丽的眼角满布血丝,大睁着,浑身湿透,头发也散乱着,疯了一般只喊着一句话。 平安,我要见我的平安,我要见我的平安——! 其实那时候夫人的喉咙已经嘶哑,她纵是在喊,在撕心裂肺地喊着,但她根本就出不了多少声音。 可夫人的声音就算已经嘶哑得让人听不清,但她喊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根针,刺到了他们这些旁人的心上。 明明没有多少声音,却又是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