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眼,他依旧是熟睡的模样。 冬暖故没有再说什么,道了谢后便离开了,不忘将房门阖上。 冬暖故走了,冰刃这才睁开眼,坐起了身,却是没有看向屋门方向,而只是盯着躺在床上沉睡不醒的司季夏看。 片刻后,只见冰刃将手探到床底下摸索,竟是摸索出了一小坛子酒来。 冰刃用他的剑削开坛口的封泥,重新坐回了长凳上,将酒坛朝司季夏递了递,沉声道:“喂,五百两,你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