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忽然困扰了司季夏,使得他打着灯匆匆到山上去挖草药时想的是这个问题,他回来煎药时想的是这个问题,就连他扶起冬暖故把药喂给她喝时还是在想这个问题,他一整夜都在想这个问题。 不,不,他不该一直想这个问题的,他不适合想这个问题的,太,太可耻了,他怎么能一直想着人姑娘家的问题,他这是怎么了? 司季夏虽告诫着自己不要想关于冬暖故的问题,但是他又不放心离开冬暖故身侧回他那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