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传来,“阿暖。” 听到叩门声,冬暖故有些诧异,因为夜里司季夏几乎不曾敲响过她的屋门,一时他不想扰了她歇息,再一是他总觉得夜里敲响她的屋门不妥,若非紧要之事,他都会待到次日她起身后再与她说。 而现下那块总觉得这样那样不妥的傻木头在如此深沉的雨夜敲响她的屋门,这如何能让冬暖故不觉诧异? 可是有事? 冬暖故将拿在手里的顶着窗户用的短木棍放在窗台上,走过来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