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铜盆里的水泼出来的同时,床底下现出了另一样物事。 一杆伞柄,一把油纸伞的伞柄。 冬暖故记得司季夏这屋里是有一把油纸伞的。 想来便是这把。 撑开的油纸伞和铜盆一并放到床榻上的话,确实能挡住滴落下的大半的雨水。 “阿暖……我……”冬暖故什么都还未说,司季夏便已经紧张不已了,“我……” 司季夏看着冬暖故,尴尬到面红耳赤,支吾小半晌,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