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座山,还是那片田,还是那个人,还是那条狗。 ‘呲呲——’ 锋利的锄头与坚硬的土块摩擦,整个世界安静祥和。其实并不为了种出什么,他只在意这个过程。 老者摘掉自己的草帽,扇了扇脖颈,并不热,可扇着舒服。 大白狗呜咽叫唤着,嘴里叼着一条筷子长,腹部雪白的大鲤鱼来邀功。 老者慈祥的笑了笑,搓揉着狗头说:“人家长到这么大不容易,万一能跃过龙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