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自己的吧,一念至此,她望了望这上千米的高空,不由咽了口唾沫,不由紧紧的抓住了秦涯的手臂,生怕这可能假扮的秦涯将她扔下去。 “呵,我自然是秦涯了。” “真的?” “如假包换。” “怎么证明。”花舞常还是有些不信。 “呵,你我第一次见面是在帝都的乱石林,那时候的你正在刺杀我,不过你百般易容,也瞒不过我。” “好了,我相信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