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弥漫开来,秦玉香,玲珑等人在远处看着,却没有前去打扰他,不多时,一道雪白人影缓缓走到墓碑前。 “秦大哥,爷爷他走得很安详。” 秦涯闻言,举着酒坛的手骤然停了下来。 没有转身,光是那股清冷雪意,秦涯便知道来人是谁了,他苦笑一声,不知该去如何面对伊人。 华阙的死,绝对是冷凝霜最为痛苦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又在哪里呢? 他没有陪着她,这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