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一分。但这些都不是关键,是那通来自父亲的电话,让刘鑫彻底的陷入了痛苦之中,那段本来已经封存的回忆一瞬间犹如潮水一般涌过来,将她淹没在其中。 “害怕吗。”我发现我竟然可以说话,只不过声音相当的嘶哑,好像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 “有你在就好。”刘鑫抱着我,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炽烈的疼痛仿佛在啃食我的身体,但我只是忍着没有吭声,尽管作为她的男朋友,我这个幻想已经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