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量也不能这么填,但这时电话响起,我道了声歉便离了桌走到院口。 “喂,”我对电话那头的人没有什么好脾气。 “这次也做的不错,”姓姚的在电话里不紧不慢,“辛苦了。” 我哼了一声,“不辛苦,姚处长你答应的假期还有吧,”我点上一支烟,得以让我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清醒一些。 “当然有效,不过我听你的声音像是喝酒了?”我听见电话那头翻书页的声音,大概是云星彤做的报告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