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伙的啊,没想到那蠢货还能有帮手。” “这么说你们知道他在哪咯。”几个人都没有看出我的脸色有多冷。 “那小子在卫生间,成哥正教他呢,”一个全身又硬纸板和胶带粘合的人笑着,“你也要去学学是吗。” 我拉过硬纸板,“带我去。” “你是什么东西,”他推了我一把,意姐身后的人立刻上前来把我围成一圈,估计他们也就这时候最团结。 我的最后一丝忍耐也消磨殆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