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云星彤提着豆浆油条进到了病房里,见我没什么事情明显松了口气。我把在梦里见到的和想法与他们说了一番,每个人听了都一副合不拢嘴的样子。 “红色低沉的云,没有出口的围墙,阴沉沉的学校,都应该是他的压力的表现。”云星彤轻咬着豆浆杯上的吸管,把我说出来的情况分析了一遍,“在梦里把自己分为两部分我还第一次听说,不过照种种现象来看,确实如此。” “这么说,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