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招呼几个白大褂离开。 一边的男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谢谢你啊医生,好歹有你在啊。” 他浓重的方言听得我很不舒服,“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现在要做一下病后的例行报告,就是问几个问题,还请你回避一下。” “哦,莫得事,我是他爹,”男人仍然不肯松开我的手,“什么事情还能背着我?这么大他什么事情都没有瞒着过我哩。” 男人的话让我很反感,这种话语不应该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