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一些的女孩子拉了拉他的袖子,“老师。” “哦,抱歉抱歉,人老了犯糊涂了,”老者很是自然的上前和我握着手,“说了一些不着调的话,别往心里去。” “哪里,老先生告诫的是。”人家说的是事实,但我没想到自己的气色竟然差到这种地步,能让人一眼看出来,“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严,严学乙,”老者一拍脑门,“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宴江中心医院的特邀脑科医师。” 可能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