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可以控制这一切。但想法永远是美好的,我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与白然的尖叫声相比细弱蝇闻。 我能感觉到刀刃一点点的变得用力,一股火辣的疼痛从颈部一侧的皮肤传来,我能感觉到刀身的冰凉,好像蚀骨的毒蛇一般在吞噬着我的血肉。 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那种束手无策的绝望深深的充斥着我的内心,泪水混杂着汗水流经我的脸庞,淌进我脖颈上的伤口里,带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