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他不时回头望着我们,“我第一次看见队长发这么大的火,进了关押室薅着衣领就把人拽出来了,那人一路叫个不停队长都没撒手。” “很快你就知道了。”我推开审讯室的门,翟队长正和一个秃头男人对坐着。男人手腕上戴着一副银手镯,在桌子的栏杆上来回磨蹭。按理说他这种情况是不需要这样对待的,翟队长不可能不懂这个,唯有可能是刚刚给他拷上的。男人满脸的憋屈,不断地挣着手腕上的束缚,翟队长重重的拍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