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他情况怎样,因为我根本就开不了这个口。算下来也有半个多月了,如果他母亲的病情有所好转,或者人直接就不在了,那他应该早就回来了。除非是现在他母亲还吊着一口气,抓得他离不开身。 “我没多问,”我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金科长走出卫生间,摊着一条湿毛巾擦着曾成辉的脸,“是,这种事等他自己说吧,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猛哥!”谁唤了我一声,我回头望去,正是程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