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耳朵,但这声音没有丝毫的减弱。相反,它听起来更响了。因此,我不得不把抖个不停的手放下。 我听懂了一些呢喃声,都是一些很碎的词语,无论如何也组成不了一句完整的话,“不能,我会,应得的,尖叫,挣脱。” 什么意思,这肯定是有什么意义的,我把这几个词记在心里,回过头沿着那段未曾涉足的长廊继续前行。 走了没几步,一边的房间仿佛是感应到了我的到来,“咔嚓”一声锁响,一扇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