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了任院长,”我指着挤满了白大褂和护士的病房,“给病人一点空间,她刚醒过来给一个缓冲期。” “噢,明白明白,”他搓着手并未移动脚步,依旧站在我面前。 我知道他在等着什么,“我也就不在这里给任院长添乱了,小方,叫上他们,走了!”说罢我也不管他,带着几个年轻人回到了酒店。 “哇,那个院长感觉怪怪的,”程颖这榆木脑袋都品出来了,她第一个走进了我的房间,“好像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