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我还是更重要的。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现在只要能诓住安靖阳,别的都无所谓。 “以安所长的身份,真要违抗命令的话,你有很多次机会都可以解决他的命吧,”我指着躺在床上的刘航盛,“这个病人说是待宰的羔羊也没什么毛病,况且还做过那么恶劣的事情。可你还是看着他直到我们到了这里。”我把沾满血的纸巾丢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要不这样,我也不阻止你,动手吧。” 安靖阳张大着眼睛望着我,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