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控室里,随后紧紧地锁上了大门。 就在我锁上主控室的门几秒钟之后,一阵沉重的拍门声隔着厚重的门板传来,同时几个浮肿的身影慢慢自浓雾中展现出来,它们身上都带着伤,看样子都是被同一种利器刺的,满身的血肉模糊。但即使这样,它们依旧锲而不舍的拍着门板或者主控室的玻璃。 我喘着粗气,脱下海员服擦着身上的油腻,却冷不丁的注意到地面上在所剩浅薄的水里,依旧有着几滩血红。 我咽着口水